当然是为了挽回最后的尊严。 念念才半岁，却比开始懂事的孩子还要听话。

她笑了笑，说：“今天还挺自觉。” 后来，是唐局长觉得，男孩子还是知道一下世道艰险比较好，于是经常和白唐分享一些案子，告诉白唐害人之心不可有，但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
“不知道啊……”萧芸芸愣愣的摇头，“这些事情，我从来没有问过越川。我一直以为，他只有市中心那套公寓。” 陆薄言看着沐沐：“再见。”

“……这才符合康瑞城的做事风格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现场真的有什么指向性很明显的线索，我们还要怀疑，康瑞城是不是故意留的。” 苏简安说：“那康瑞城还不算太丧心病狂。”顿了顿，又问，“不过，这件事情，你打算怎么处理？”

“……” 想到这里，沐沐已经开始默默计算如果他想从家里溜出去，成功率有多大？

苏简安一脸意外，但很快就理解了。 私人医院的客户群相对特殊，过年在即，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呆在医院，因此也不需要太多医护人员留守。